关于…CCTV春节晚会

不管CCAV的名声有多么多么的臭,不管有多么人不喜欢这个晚会,但事实就是,只要你在家里,不管有没有看电视,都会习惯性的打开电视,然后转到那个频道。

今天从CCTV9看了大部分重播,总体来说虽然还是很一般,不过比以前有点进步。

开头没开好。我非常不喜欢那曲茉莉花,拿个妓院里的小曲庆新年,什么意思。

然后就是关于南方雪灾。彩排里的那句“南国春意盎然”在网上被臭骂之后,节目组突击加入了不少关于雪灾的台词,和那个诗朗诵节目。当然,你也许会说那并不长的朗诵体现出节目编排并不重视在年三十还依然生活中黑暗的人们——但有一点你不得不承认:你要CCAV听一次民意,那多难啊。把CCAV那班主持人在年三十拉来表演节目,比起他们平时做的事,这个惩罚不够,但总比没有要好。

对于我来说,真正的亮点是晚会的布景,和那几个大屏幕(虽然我觉得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种风格的舞台)。

视频背景设计得很不错,特别是在费玉清唱《千里之外》时。至少我觉得,那种唯美,典雅的中国水墨山水画才是真正的中国文化——给人一种相当清爽的感觉,而不是那种“红彤彤一片”带来的压抑感。

我更倾向于认为那背景是由费玉清这位中国风大师从台湾带过来的——如果你告诉我那是CCAV自主制作的,我会很吃惊的。

另外几个台湾明星,那是年轻人的项目,我不知道。不过泄停封本事不错,拿到了0点前的最后一个时间段,黄金档呀。这些台湾明星无论如何都要钻进春节晚会,倒不是因为这晚会真正的想“年轻化”,而是这些明星们都盯住了中国大陆这个大市场——春晚到现在还是中国大陆收视率最高的节目,这个节目是推销自己的绝好平台。

至于其他晚会节目,我不用看都猜得到。里面一定有一个“少数民族大联欢”(不管这些民族究竟过不过汉族春节);肯定还有一个一群你从没见过的歌手不断轮换,唱了几句就跑掉的节目(为关系户准备的);当然还少不了感谢党感谢政府的节目——国母独唱。

小品相声还是那些人,很遗憾,没一个让人印象深刻。唯一值得一提的是,CCAV那些人春节前刻意的要搞几个“流行语”出来,结果他们没想到这个流行语的位置可能被蔡明占了。那是一句极度恶心,特嗲,让人浑身鸡皮疙瘩的疑问句:“为什么呢?”,太可怕了,那声音绝对能杀人。

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个手影和口技的表演。这倒不是因为那表演有多好——有比那更好的。我相信很多人小时候都有跟着大人在村口,集市,或者对城市人来说在戏院里看大戏的经历。皮影戏,木偶戏,或者是口技,都是最受小孩们欢迎的节目。

我们的传统节日最缺的就是这些东西:真正的民间艺术。发源自民间,受民间喜爱,节目简单,没啥含义,就是逗你开心一笑而已——过这个节不就是为了一个开心吗?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民族传统中最纯的一部分。而如果你非要把节目绑上什么“深刻的含义”,不仅可能不受欢迎,而且可能事得其反。

而这个节目能够作为一个单独的板块出现在春晚里,是很值得表扬的。

当然由于CCAV的性质,新年节目让人家停止感谢党,感谢政府那是不可能的,何况人家也有这个自由。但如果有一个没有党旗飘啊飘和各代领导人出现的春节节目,我很有可能立刻抛弃这个春晚。

《代悲白头翁》

刘希夷(唐)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
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
光禄池台开锦绣,将军楼阁画神仙。
一朝卧病无相识,三春行乐在谁边?
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
但看古来歌舞地,惟有黄昏鸟雀悲。

——

亲爱的朋友们,新年快乐。

关于…暴雪中的春运

就中国国内的最新消息来看,由于天气好转,滞留旅客大部分登上火车,踏上返乡的路程。希望冰雪天气就此结束,回家的人们已经遭了罪了,如果年后外出工作学习的时候还是这样老天爷就对他们太不公平了。

但今天是大年三十。这意味着很多人无法在春节前回家。 这是一件相当悲哀的事情,他们很多人,特别是民工兄弟,每年能见到自己家人,自己伴侣,或者子女的机会也许就这么一次,而今年的春节,他们也许就要在寒冷的车厢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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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太强大

最近香港那边有个叫“陈冠希”的人可是出了大名了。如果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请点这里,如果和我一样对那些所谓“明星”一无所知的话,我想你也许需要下面这个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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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网络的日子多好啊……

是中国某位县级宣传部长的感叹。至于人家为什么这样感叹,后半句话至关重要:“……想让他们怎么说就怎么说。”

中国的宣传部被外界认为是最具有共产特色的政府部门。至于为什么?我不敢说多了,乔治·奥威尔有一本名叫《1984》的书,里面有个部门叫“真理部”,你可以看看。至于这本书在天朝是不是禁书,我不知道,如果是的话,当我没说,我怕友爱部找上门来。

不得不说的是,有网络的日子是好的。人们除了半路拦下官老爷的轿子大哭之外,又多了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取缔收容所,重庆钉子户等等事件展示了网络,其实是网民的强大的力量完全可以反过来影响那种“传统媒体”。

这直接挑战了真理部对媒体的控制权,很明显,这是不可接受的,于是就有了官老爷这样的感叹,以前的日子多好啊,“想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首先要批评的是这位真理部长极不称职。在网上出现大批西方间谍,渗透份子的一个新形势下,不仔细研究工作,不仔细思考对策,不仔细为党国守好宣传阵地,却消极抱怨工作太难,“生不逢时”,这样的一个工作态度是办不好事情的。如果宣传阵地被西方反华势力占领了,这这,这如何是好啊。

二来这位真理部长泄漏了国家机密,给了反华势力口实。我在听到这位真理部长的言论前,我根本不知道那些媒体说出来的话并不是他们自己想说的,而是一些人“想要他们说的”。我一直以为我听到的是很多种声音,而今天才发现,其实后台老板都是这位真理部长。

这位真理部长污蔑媒体和民众都是真理部的狗,“想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严重的损害了各级党组织和真理部的名誉,这小小一个县官,若不是有西方反华势力撑腰,此人为何敢如此狂言,污蔑真理部?建议当地党组织一定要对此人隔离,严加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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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题。

其实这人说的是实话,道出了中国管理部门最真的观点。没有网络的时候一切都好管,而有了网络,虽然下了一堆禁令,屏蔽了一堆关键词,但还是封不住。不准人民谈论和谐,但人民还能谈论河蟹和喝血。

所以有个网络真好,有个自由的网络更好。

因此我开设了一个小页面,名曰“翻墙术”。提供一些小型破网软件供国内朋友下载,为推翻防火长城作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

关于…中国暴雪

中国今年罕见的暴雪的天气和春运走在了一起。当然我不在国内,但就从新闻和图片来看……我来自南方,但我一辈子也没在自己的城市见过那么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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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IPv9

十进位网址对加速我自主新一代互联网意义重大[新窗口]

最近在中国IPv9的事情闹得有点大,我不是很清楚怎么回事,但是看了这篇文章之后,我只能说,冷汗直冒。

网络技术是一门相当专业的技术,像我们没有经过系统学习的人很难真正精通。我不知道这篇文章署名“中央党校经济学部”几位作者对网络研究多少,但就算像我这种人,都能指出文章中一大堆夸大,或者根本就是作假的事实。没有时间,仅举几个:

美国利用作为互联网发源地的优势,占据了42亿个IP地址中的74%,相当于每人有10个网络地址,而分配给其他国家的域名地址却少得可怜。如2000年时,给一个斯坦福大学分配的地址就达1700万,而同一时期给我国分配的地址只有900万。” ——事实错误,中国的IP地址绝对不止那么少,具体这个数字是多少我不太清楚,但印象告诉我至少有一个亿。

当今互联网上90%的信息是英语信息,中文信息仅占1%。语言的霸权常常意味着信息和文化的霸权。”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和IPv4,甚至IPv9有什么关系。难道中国拥有全球90%IP的资源就可以有90%的文化影响力?典型的冷战思维。

“在十进制网络中,IPV9的IP地址资源是IPv6的4倍,Ipv4的16倍,拥有海量信息资源。”——哈哈哈哈,很明显,这几位裆校出身的作者不是学数学的,作假连数字都不知道怎么凑。

……还有很多

看到这样的荒唐文章其实很可笑。

不过事实是,现在中国国内舆论的制高点,就是由这种文章,这种作者所把持着。如果你稍微有一点专业知识还好,但对于广大的普通网民来说,他们接受这种垃圾文章的可能性更大。一个可以用权力操控知识的社会,这是很可怕的。

IPv9并不是什么严重的创新,做个不是很恰当的比方,IPv9更像阎锡山的窄铁轨,别人可以进来,但先要换马——当然如果你要出去,让不让你出去的权力也就不在你手上了。

在我看来,这东西最大的作用可能就是把中国隔绝于互联网之外,现在的根域名服务器在美国,所以中国官方无法从根本上封锁一些“反动网站”,但如果IPv9在全国铺开了,把根域名解析留在了中国,虽然因为只有中国用这套协议,不能像文中所述的美帝国主义一样,“想要哪个国家在互联网消失都能办到”,但让一些网站在中国民众的眼中消失,则是完全可以办到的——也许这就够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反对美国对互联网的控制。ICANN理论上至今仍然是美国政府的一部分,这种现况要改变。我所希望看到的是,ICANN和美国政府脱钩,交由联合国管理,并且增加一个由欧盟管理的根域名解析服务器。

但这个IPv9绝对是一个笑话。

埃德蒙·希拉里勋爵的国葬今日举行【图】

今天(星期二)上午11点,新西兰为刚刚去世的爱德蒙·希拉里勋爵(Sir Edmund Hillary)在奥克兰的St Mary’s Church(圣玛丽教堂)举行了简单但隆重的国葬。希拉里的家人,朋友,总理海伦克拉克,夏尔巴人代表,和当年和希拉里一起登顶的诺盖之子发表了讲话。

之后希拉里的灵柩由教堂出发,穿越了奥克兰市中区,战争纪念博物馆,和希拉里自己修建的,居住了将近五十年的房屋。

因为时间问题,我今天没有到现场。不过由于希拉里的灵柩在昨天全天向公众开放,使得不少人能有机会再最后看一眼希拉里。

如果有任何人怀疑希拉里在新西兰的声望,他真的应该在昨天去看一看。我在当晚10点半到达教堂,吃惊的发现排队进入教堂的队伍延伸了好几条街——当真正有机会进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将近一点了。在我离开时,新到达的人们也需要至少等上一个小时才能进入。

以下图片不一定都是我的。有“ONE”图标的图片是电视一台的画面,左下角有“BBC World”的图片是BBC新闻的画面。

其他有版权的新闻图片可以在新西兰英文先驱报的网站看到[新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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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希拉里——国葬之后的纪念

新西兰登山家埃德蒙·希拉里勋爵的国葬将会在明日(星期二)于奥克兰市中心举行。届时全国各主要城市都将会有户外大屏幕的转播,电视一台也会现场直播供那些不能到场的人士观看。

不过人们同样关注葬礼之后的纪念——长期的纪念。

新西兰绿党建议设立一个纪念希拉里的假日。放假一天总是好的,但是,我们当今的假期都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无论是什么假期,从母亲节到父亲节,从圣诞节到国庆,任何一个假期都最终会被商业化,变成商人们赚钱的好日子。

这个新的假期如果通过,则必须要像圣诞节当日一样,禁止大部分商业活动,否则除了给了商人们又一个赚钱的好理由,这个假期不会有任何意义。

以希拉里的名字重新命名国内的一些地点是个好主意。从奥克兰南区的一所学校,到南岛的希拉里登山 中心,希拉里的名字已经留在很多地方。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新西兰国内推行体育运动的SPARC(Sport & Recreation New Zealand),以前就叫埃德蒙希拉里基金会。

据我所知,新西兰以希拉里命名的事物遍布全国,不过大多数都在比较偏僻的乡村。如果要找个命名的对象,这个对象必须在国内,甚至是国际上有一定的重要和知名度。

奥克兰国际机场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们可以参照纪念肯尼迪的纽约JFK 机场,用希拉里的全名将奥克兰机场命名为埃德蒙·珀西瓦尔·希拉里国际机场(Edmund Percival Hillary International Airport)。这看上去相当合适,希拉里的精神永远在攀登最高峰,而机场起飞的每一架飞机,都会带着希拉里的名字飞向蓝天。

也有其他人建议用希拉里的名字重命名山脉或者河流。我看到的候选名单有:珠穆朗玛峰(这个似乎不太可能),奥利佛山(Mount Ollivier,位于新西兰南岛,是希拉里攀登的第一座山峰),和库克山(Mt Cook,新西兰最高峰,位于南岛)。

可以预料的是,不管有没有任何纪念,希拉里对新西兰的影响不会随着他的逝世而消散,他的探险精神鼓舞了几代新西兰人,而这影响,将会继续下去。

永远注视着库克山顶的希拉里勋爵。

(照片原作者: Jonathan Keelty, 以“知识共享-署名 2.0”版权许可下发布。)

为什么中国政府对互联网又爱又恨?

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人会对报纸上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产生多大兴趣,更不会为了这个人的名字而去翻报纸存档,但在网上就不一样了……输入在搜索引擎里,这个人曾经公开过的消息可以在瞬间全部列出。

以下就是一个露馅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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